1)第9章 一人流落_民国在逃白月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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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巷子深处的大院,萧色停了下,望着敞开的门,她的心口一紧。若是严沉见了褚逢应那模样,又该如何想她?若是他便就此纠缠了上来,那可当真是难以逃脱。

  萧色还在恍惚里,而严沉却已经迈开一步,进了院子。

  “你……?严沉!”萧色急忙追了去。

  严沉的身上愈发冷,没有理会萧色的呼喊,径直的看了一圈院落,了然了这里是一处合租户,回头来看萧色,“为你赎身的男人便让你住在了这样的地方?萧色,你这样作践自己,就对得起你兄长?”

  萧色一顿,眸子冰凉,“日子过着便是,我哪有作践自己?比起有个依靠,在青楼里沦落不是更凄惨?还有,不要再以我兄长的口吻来斥责我了,严沉,我记着的,那时候你就是这样,如果不是我兄长对你良善,当时我便绝对不会让你接近我半分!”萧色的语气和眼色一样凉,说罢后便进了屋子、径直朝厨台去了。

  当时……

  当时这样不可复追的字眼,流落在青梅煮酒的荒芜年岁,此刻翻涌上了严沉的心尖,却带了撕裂一般的苦楚。他到底叹口气,动身朝屋子里去了。

  听闻有男子的声音,褚逢应条件反射一般从土炕上挣扎起来,“啊……是谁?已经被劫掠干净了!不要再来了!”

  那声音实在颇为凄惨。

  严沉不由得皱紧眉头,偏头瞧了过去,便见着那土炕上挪动的一点人影。他动身接近去。

  “严沉!”

  萧色无奈一喊,但自知无法阻拦,只好撤回厨台前,熬药去了。

  药的苦味在开封后翻涌上来,放入沸腾的水里激荡着,萧色愈发觉着日子难过了。

  严沉立在里屋的门口,目光落在了土炕上那男人的身影——

  满眼的狼藉。

  萧色这些年到底是如何过的?

  褚逢应抬头撞见严沉,当即便觉察到了眼前的人的无端特别,“你……你是……”

  严沉的眼底的恨意消散后汇聚成心酸,哑着声音道,“我是萧色的兄长的朋友,如今她兄长不在了,那我就算是她的半个兄长。”

  “兄长?那岂不就是我的兄长?”褚逢应的眼睛一下子就放光了。

  严沉没说什么。

  “瞧你这身打扮,像是有头有脸的人物!我记着我娘子的兄长是军校的,看起来你也是当军官的了!”褚逢应大喜道。

  严沉的神色淡然,没接话。

  “娘子!”褚逢应大喊,“你怎么从不说你有这么一号人物当靠山呢?你早说起来,我还怕欠了人钱,被人断了腿?”褚逢应颇有些动怒。

  严沉的脸色更冷了一些了。

  萧色盖了药壶盖子,动身去了,咬牙切齿的煎熬,抑制着情绪道,“我和这人没有什么关系!他也不是我兄长的朋友!你要的钱在这里,你不要和他说下去了!”说着,萧色便将在袖招里拿的票子扔向了褚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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