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频刚发送，郁扬的手机就传来叮咚一声。
苏原：【如果你觉得对方让你做大学数学题太为难，可以委婉地表示要先学好高中知识。】
郁扬一拍脑门，哎呀，我怎么没想到！
我还只是一个弱小的高中生啊！我完全有理由拒绝做大学题啊！
郁扬：【兄弟救我一命，不煽情了，爸爸爱你。】
苏原：【……】想撤回，想清空他的记忆，想让他被数学题折磨死。
郁扬返回聊天框时，看到的就是“视频发送中(99%)”的提示。
瞳孔地震！！
郁扬，你跳的那么垃圾怎么敢发出去给喜欢你的女孩儿看！
万一她看了你无数次摔跟头狗吃屎的样子之后觉得你太垃圾，你在她心目中神圣高大的光辉就没了，她不喜欢你了怎么办？！
身为偶像要时刻背着包袱，注意自己的形象！
郁扬脑中警铃大作，赶在进度条只剩最后一毫米时眼疾手快地点了撤回。
刚洗完澡出来的程野，一边擦拿着毛巾擦头，一边拿起手机。
手机刚刚抬起，有一个视频弹出来，接着眼前一花，又迅速消失了。只看见一片黑乎乎的画面。
程野：……
这熟悉的操作。
【对方撤回了一条消息】
大傻蛋：【？】
郁扬惊吓地拍拍胸脯，还好我手速快，差点儿就翻车了。
小天才：【没什么，发错了。】
大傻蛋：【嗯】
大傻蛋：【再做一个题？】
郁扬看着那个问号，吞了吞口水，她第一次在句子后面发标点符号，竟然是为了折磨我。
难受是真的，心塞也是真的，后悔更是真的。
郁扬第无数次捶胸顿足，对过去的自己疯狂咆哮，人为什么要不停地给自己挖坑？！！
平凡地活着它不快乐吗？！
郁扬抱着手机，脑海中不停闪现苏原的提示，在消息框里敲敲打打，又删删减减。
小天才：【我觉得……还是先搞好高中知识吧。】
小天才：【我们都还小。你觉得呢？】
哎，活这么大，第一次承认自己小。被逼无奈啊。
程野看到对方发来的消息，怔了怔，一阵懊恼。
他只想着不能埋没一个小天才，却一直忘了对方其实还是个十四五岁的孩子。
小天才确实不像正常十四五岁的小孩，虽然爱发表情包撒娇，但也能从聊天中看出她比同龄人要成熟一些。
想到这里，程野打字道歉。
大傻蛋：【抱歉，是我忽略了你的年龄问题】
大傻蛋：【那做高中题？】
高中题应该可以吧，虽然这个年纪应该在上初中。
郁扬感觉第一句话听上去怪怪的，好像是大人对小孩的语气，又像是班主任对学生的语气。
但他来不及细想太多，因为第二句话实在太让人脑壳疼。
不过，郁扬没得选，只能同意。毕竟他已经拒绝了大学题，一个高中生还不想做高中题，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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