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即便接触了……你口中的‘前文明’，想必对它们的了解，也并没有多少。”
叶老太太淡淡道，声音中充满了自信。
叶阳微微一笑：“你怎么这么自信？”
“因为，黑色源泉接触这个文明，有意探索这个文明的岁月，比你想象的，要悠久不知道多少。”
黑色源泉首座淡淡道：“或者说，黑色源泉的成立，就是因为前文明。”
“哦？”
叶阳确实被吸引了，这说法很有趣。
“我们研究前文明以及其毁灭原因已经很多年了。”
叶老太太淡淡道：“这世上不会有人比我们对他的认知更深。我们作为一个新的文明物种，是孤独的，是迷茫的。想要长存下去，就要参考其他的借鉴。”
“前文明便是我们最好的借鉴。”
“它们发展到了我们的下一个时代，却依然毁灭了。”
“我们分析他的毁灭成因，思考人类长存的可能……”
叶阳听迷糊了：“你们黑色源泉不是想毁灭人类么？”
“我们从来没这么说过。”
叶老太太冷笑一声：“我们不但不是要毁灭人类，相反，我们手里，才掌握着唯一能让人类长存的‘真理’。”
“要开始讲述你的歪理了么？”
叶阳冷笑一声，道。
“听完之后，你就会知道，什么，才是这个世界的真相。”
叶老太太眸光深邃：“我们是这世上唯一清醒的人。”
叶阳等待着她的下文：“难不成，你们喊了那么多年的毁灭人类，现在自己反倒不承认了？”
“那是外界的以讹传讹，我们的核心理论，不是毁灭人类，是毁灭人类文明。”
叶老太太平和道。
“这不是一回事？”
叶阳反问道。
“非也。人类，是一个物种。文明，是后来产生的东西。比如军队，比如国家。等等，这都是人类作为一个物种，原本没有的东西。”
叶老太太摇头道。
“在我们的研究中，文明才是物种延续的最大毒药。如果不消灭物种中的文明，物种早晚会自我消亡。”
“哦？”
叶阳挑了挑眉，这个说法，倒是第一次听。
“人类文明的演进，就是一个逐渐自我毁灭的过程。”
叶老太太淡淡道：“文明是物种的毒药。”
“你这是虚无的理论。”
叶阳淡淡道。
叶老太太冷笑一声：“虚无的理论？那我问你，发展到了现在，你平心而论。物种在为文明服务，还是文明在为物种服务？”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叶阳皱眉：“科技进步，文明当然在服务物种。”
“如果文明为物种服务，那么随着文明的演进，物种的内心和需求，应该得到更大的满足。但纵观如今的世界，现实是如此么？”
叶老太太摇了摇头：“文明没有带给人类幸福。只带来了战争、苦难和锁链。本不需要存在的货币，成了人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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