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要霸占着吧？”沈甜眯起眼睛，“不然你出去等等？等我洗完，你爱待多久待多久。”
“……谁要待在这里！”米兰狠狠瞪她一眼离开，回到自己的休息室，把经纪人骂了一通，“之前那个助理辞职了，你怎么也不找个新的助理来伺候我。现在什么都要我自己来，烦死了！”
经纪人也烦着呢，白她一眼，“你还不知道她为什么走的么？还不是受不了你的脾气。你说你是不是该改改？”
“我一直都是这个脾气怎么了。”
经纪人摇摇头，还怎么了，简直是大难临头。
肖影没来参加排练，沈甜和其他评委也不熟，自己排练完就回去了。
回程的路上她有点失落，情绪不高，姜杰几次想开口都被她堵回去。
“不用安慰我，我自己心里有数。”
姜杰想说的无非就是这只是彩排，还不是正式上台的时候，只要现在多练习，上台就好了。
可是上台真的会好吗？别的不说，音乐总监那一句话说得沈甜心里煎熬极了。
她一个歌手连歌词都背不下来，那观众听什么呢？
但歌词是她老老实实背了几遍的，她记忆力一向很好，愿意花时间花精力背歌词可见她对这次演出的认真。
然而光是认真和练习还是不够，第二次彩排时，她站在台上脑子还是一片空白。
这一次彩排时是按照直播的节目单来彩排，先弥鹿后卢丁。
开场沈甜穿得是一条高定长款拖地裙，粉红色的纱衬得她肤白胜雪，卢丁本该在后台待着，忍不住跑到台前看她彩排。
有些手上没活的工作人员也跑来看她排练，姜杰见他们一个两个赶不走，只好在心里说：你们就庆幸陆总今天没来看彩排吧，否则你们一个两个工作都别想要了。
音乐响起，沈甜在所有人鼓励的眼神下举起话筒，她听到那个鼓点来临，然而她张嘴，却什么都唱不出来。
台下的人眼神由鼓励变为错愕，紧接着是窃窃私语。
沈甜站在台上，举着话筒，造型很美，却有种无助感。
她茫然无措的样子让卢丁心里狠狠一紧，他看向姜杰，没由来地把气撒到姜杰身上。
“你为什么不看着她练习？”
姜杰觉得这个人莫名其妙，白他一眼，“不关你事。”
卢丁气愤地转头看弥鹿，音乐总监又冲上台，指着她的鼻子劈头盖脸一通指责。
“又是你，来劲了是吧？上次排练就这样，回去之后还不背歌词么？下次是直播，直播啊！我们后期修都修不了。”
“抱歉，我——”沈甜想道歉，音乐总监却推开她，“再给你一次机会，你要是还唱不出来，你直播完蛋了。”
沈甜紧张地攥紧拳头，“我想休息半个小时。”
“……啧！”音乐总监没好气地说，“卢丁上，到时候直播也换个顺序。就让卢丁先唱，这样你总行了吧？”
沈甜点头，下台时和卢丁擦肩而过。
她轻轻地说，“抱歉，我找不到状态。”
“你……要是你有时间，待会可以跟我聊聊。”卢丁看一眼虎视眈眈的姜杰，“我们可以私下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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