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，通常都得几百招过后，才能分出结果。
牛臣与李进交手，并非纯粹的单对单决斗，而是在乱军中混战。
当时，李进在接战牛臣时，还要分心保护曹操，帮助曹军亲卫们，抵御四面八方蜂拥而上的袁军，从这个角度看，能够全力以赴的牛臣，貌似还占了一点便宜，其真实实力未必能与李进匹敌。实力相差不大的情况下，早已不是以单纯的武力值区分高下，很多因素都会影响交战结果，但无论如何，能在李进的双鞭下支撑数十招，且不落下风，疤脸牛臣已足堪自豪！
不过，若牛臣只是能在李进鞭下数十招不败，倒也未必能让赵云重视牛臣，这个时代猛将太多了。真正让赵云对牛臣提起兴趣的，是因为李进与他交手后，作出的一番评价。
“那个疤脸……有些奇怪。”李进想了很久，选择了“奇怪”这个词。
“奇怪？”
“他的武功路数，与其他人都不同，他的劲力中，象是能揉入不同属性的力道，虽然很隐蔽，但我还是感觉到了。有时如火般狂放暴烈，有时如水般浩瀚包容，我甚至还感受到毒、风等属性的力量，他的绝对力量可能并不高，但他善于揉合不同的属性力量，这使得他攻防两端的表现更佳，在与他交手时要额外小心，因为无法预料他下一次会用什么力量……”
“有这种事？”
“呃，我也不敢肯定，但不离十吧……”
赵云为之一凛，李进为人沉稳，不是会信口开河的人，更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，他说不离十，那基本可以肯定，牛臣的武功路子。赵云和李进，都是处于金字塔最顶端的武将，但出手时揉和不同属性的力量，在此之前还是闻所未闻。
如果真有这样的方法，无异于为武将修炼，开辟出了一条全新的道路！
“有机会的话，我也想和他战上一场，一试便知。”
李进犹豫了一下，还是道：“还有一点……我与那疤脸交手，虽然也十分激烈，交战数十招，他的表现只能说是中规中矩，并没有使出威胁特别大的杀招，不知怎地，我感觉他对我似乎没有敌意……”
这才是真正让赵云奇怪的地方。
武功到了李进的境界，对杀机感应是很准确的，几乎不会有错的可能。白马场外沙场相搏，牛臣击败李进就能威胁到曹操，如果擒杀曹操，袁绍阵营将直接赢得战役胜利，其重要性可想而知，但李进却感觉不到牛臣的杀机，完全不符合常理！
最终，李进和赵云猜测，或许是因为，李进是凤翔人的缘故。
谁都知道，凤翔城主有护犊子的“恶名”，甚至到了蛮不讲理的地步。凤翔城不仅多骁兵悍将，还有堪称天下第一的武师团队，除非有能力将凤翔覆灭，否则谁都不愿轻易与之交恶。本次战役，大家各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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