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会结束。
司九音披着薄西晏宽大的风衣外套，娇小的身躯被男人搂在怀里，微垂着眉眼，嘴唇樱红得有些不正常。
“奶奶，那我们先回去了。”
“路上小心点。”
老夫人拉着司九音的手，明显舍不得人走，可挂念着她还要上学，只得忍痛放手，“乖孩子，有时间就过来陪奶奶。薄西晏如果欺负你，你告诉我，奶奶替你收拾他。”
“嗯。”
司九音很乖地点头。
趁着老夫人和小九儿说话的空隙，薄西晏也被宁轻絮叫到一边。
“你……你们……”
宁轻絮身上穿着丈夫的外套，双手抱在胸前，挺尴尬地盯着薄西晏，吞吞吐吐不知道如何开口。
她儿子喜欢小十岁的小姑娘，就很不是人了。
现在她就怕，他做出更不是人的行为。
“妈，你想问什么，直接问。”
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，漫不经心地倚靠着墙壁，深邃的眸子盯着不远处的女孩儿，嘴角噙着宠溺的笑。
“那我直接问了。”宁轻絮很严肃地开口，“你跟小九儿，发展到哪一步了？”
“……”薄西晏侧过头，眸色深谙，“什么哪一步？”
“你少给我装傻。”宁轻絮气得跺了下脚，压低声音，“西晏，小九儿还小，家庭情况你也没跟我们提。”
“我可不想人家，清清白白的小姑娘，无名无分地跟着你。”
“家庭的事，没到时候说。但您儿媳妇，配我，绰绰有余。”薄西晏勾了勾唇，低声道：“至于其他方面，我有分寸，不会做畜生。”
“你这还不叫……”畜生？
最后两个字，宁轻絮狠狠咽了下去，翻了个白眼。
“你有分寸就好。”
“小姑娘你奶奶喜欢，我跟你爸也很满意。”宁轻絮继续开口，“既然这样，我们得提前准备彩礼了。”
有点多，准备起来很复杂。
“嗯。”
薄西晏没反对。
彩礼，早晚的问题。
——
翌日。
司九音一如既往，起床吃早餐，由薄西晏送去学校。
离考试，只有三十天时间，班上笼罩着一圈凝重的气息。
一个个，都低着头做试卷，学习氛围很浓，
啧。
漫不经心的女孩儿，与这样的场面，格格不入。
司九音挑了下眉，将书包往抽屉里一扔，纤长的双腿踩在前面的椅子脚踏上，拿出手机随意翻看东西，
“音姐，你作业做完了？”
正拿着三支笔同时抄单词的薄西泽，看见悠哉闲暇的司九音，忍不住询问。
昨天玩得太嗨，薄西泽作业没做，被迫临凌晨三点半爬起来补。
此刻整个人看起来，苦哈哈的。
“嗯。”
司九音淡淡应声，也不藏着掖着，挺骄傲地挑眉一笑，“男朋友做的。”
薄西泽：“……”
宋七七：“……”
徐一斐：“……”
上课睡觉，作业男朋友做，考试还能考满分。
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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