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后再请教一个问题，你们的保密项目，一直都是这个组来完成的吗？”小苡仿佛已经胸有成竹了。

　　总工程师道：“是的。”

　　小苡和阿冰到一边，进行了短暂交流，最后阿冰点头赞成她的判断。然后两人回到座位。

　　“基本上可以确定，这个研究所办公大楼已被间谍渗入。只是现在后果还不严重，我们有充分时间进行弥补。”

　　小苡的判断之前已经和阿慧汇报过，得到认同。在场各部门负责人很吃惊，这里从来也没发生过间谍渗入，不会是搞错了吧？特别是负责警卫的上尉，看这个比自己还小的少校，感觉就有些不靠谱要是问题出在他这方面，后果就严重了。就请问对方：

　　“少校，你说的渗入是指哪方面的，是我们哪里做得不好吗？”上尉的口气有几分不服，仿佛是自己的工作被挑刺了。

　　小苡正要回答被阿冰止住，道：“上尉，现在是破案阶段，不是追究责任时候。该问的问，不该问的不要问。另外提醒你，见上级军官要先报告、后提问，这是军纪。我们局特勤，不仅办案、也监督军纪。进出好几次，你们的士兵从不行军礼，原来你也是这样的，结案以后再说你们的事。”

　　上尉被训了个大红脸，自知理亏、马上起身敬礼道歉。

　　小苡接着道：“现在各部门负责人回去继续上班，会议内容绝对保密，一切保持常态不变。这是命令，另外上尉请留下。”

　　散会后，阿冰父亲、总工程师留下来，阿冰父亲对上尉道：“虽然你不直接属我管，但我们研究所的人也是军人，军衔都比你和士兵高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，在办公区和生活区，你的人见面都不敬礼了，许多研究人员都有反应。另外局特勤，是全军的精英、见官高一级，我都要配合他们，你不要在这方面犯错误。”

　　在上尉带领下，留下来的人去到中心监控室，小苡手指着泄密的工作房间，告诉了泄密渠道。然后小苡、阿冰带着上尉潜上房顶，用望远镜观察四周。

　　小苡看到围墙外远处，干涸的河床边有一排胡杨林，有一个当地少数民族在那里放羊。

　　“这个人每天都在这里放羊吗？”小苡问上尉。上尉回答几乎每天都在。

　　小苡拿出一个小型电子信号搜索器，对着胡杨林扫描，一道强信号显示在扫描屏幕上。

　　“接受器装置就在那里了。”收起设备下来到办公室，小苡给阿冰父亲和总工程师汇报：“看来对方是通过供热管施工时，在监视器上植入了窃入装置，然后假冒水文地质勘测，把接受装置安装到胡杨树林里。那个放羊的，明显就是接收器的维护者。放羊人怎么会每天都到一个地方，草根可能都啃光了。”

　　间谍的一系列动作就发生在自己眼皮底下，上尉额头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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