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恒愤愤的撤了手,眼神警告宋舒鱼,谁想宋舒鱼偷偷对他龇牙咧嘴,耀武扬威。
“二叔,父亲今日下午与我通了书信,他道皇爷爷身体有恙,望您回京。”裴恒想到下午收到的信使来信,眸色渐深,露出的是宋舒鱼看不懂的深沉。
裴恕掀了帘子,与裴恒一道走进去。
宋舒鱼不知道进还是不进,裴恕瞧了她一眼,她便乖巧跟着进来。
帐内依旧是好闻的沉香味,宋舒鱼不自觉放松开,她既然是裴恕的丫鬟,此时便打算好好做个丫鬟,乖乖地走到案几前,取了一些散茶的叶子,打开紫砂壶的盖子,将散茶茶叶放进壶里,然后倒入热水。
幽幽的茶香,氤氲的热气。
裴恕的手轻轻在案几上轻叩:“你怎么看这件事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裴恒看了眼宋舒鱼,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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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ter些提防:“二叔,这丫头是刚来的吧?”
裴恒对宋舒鱼很是不爽,长得极好却极度会演戏,就像在他面前,她是骄横的,在二叔面前,她又表现得如此乖巧,完全不是一个人。
综合来说,此女心机颇深,得严加提防。
裴恕自然懂得裴恒的意思,扬了下巴示意宋舒鱼给裴恒也倒上。
宋舒鱼不乐意了,委屈巴巴:“他绑了我一下午,你看。”
说完伸出手,白皙的手腕处是红色的绳子勒痕。
裴恒也不甘示弱:“二叔!”
“行了,裴恒,你跟个小丫头计较什么?”
这事明明就不是宋舒鱼的错,她不过就是闲逛了一下,结果被绑了一下午,裴恕还不帮她,气得她径直走了出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人不大,脾气倒是挺大。
裴恕端起紫砂壶沏了一杯茶:“这么多年,你父亲还是喜欢搞这套。”
裴恒接过那杯茶,悠悠道:“他这人一向如此,这次您若回去多半是鸿门宴,况且父亲刚登储位,目的太明显了。”
“这事往后了发展必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,他毕竟是你的父亲,若是你…”裴恕看向了面前的少年郎,年轻稚嫩的脸上是坚毅的信念。
裴恒仰头喝下杯中的茶,将杯子重重搁在桌上:“难道皇爷爷不是二叔的父亲?”
许是同病相怜,许是惺惺相惜,裴恕嘴角漾起一抹淡淡笑意,他慢慢站起身:“那便回京凑一凑热闹。”
裴恒不懂他为什么不从边陲之境自立为王,打往京城,以二叔的实力,不捎几年,一定会有一翻大成绩。
“二叔,此次回去,必然凶多吉少,就算整个镇北军回京,也抵不过朝廷几十万铁蹄。”
裴恕自然知道这个道理:“所以此番回去我不带一兵一卒。”
裴恒惊愕的瞪大了眼睛,二叔行事磊落,靠着铁血手腕与突出的军事才能将镇北军发展至如今的态势,可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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